“码头每日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你让我怎么找?”唐霆忽然觉得温玄真没用,恨得牙痒痒。
“那就要靠我的本事,和这枚玉佩了。”温玄拿起玉佩交给唐霆,“到了那日,我们拿着玉佩站在码头等着。他就会主动找上我们-您可信我?”
唐霆怒意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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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府。
傅霖钧很晚才回来。
山茶花在沙发上等他都等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被人抱起。
他刚洗了澡,头发凌乱。
山茶花被放在榻上,迷蒙睁开眼,“你回来了,饿不饿?”
“刚吃过了,躺在沙发上睡多不舒服?以后我回来晚不用等我。”傅霖钧坐在她身后帮她按摩脖颈。
“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山茶花将方才在书房父亲和程伯伯说的事都告诉了傅霖钧。
傅霖钧从来不知道薛时临竟然是父亲好兄弟的亲生儿子,且唐宴峥的父亲,就是薛时临的杀父仇人。
“明日,咱们一早去趟薛大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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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山茶花醒的格外早。
在卧室里换衣裳的时候,手麻了,怎么都系不上旗袍的盘扣。
只好叫了傅霖钧帮忙。
“我好像是胖了,旗袍有点紧了。”山茶花低头看了看自己。
傅霖钧邪肆一笑,“换一件。”
……
他倒是动作利落,旗袍丢在地毯上。
小衣被撤了-
他忽然俯身。
山茶花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