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霖钧喝了口酒,道,“如今这局势……二姐,若我哪天在江东混不下去了,要是去北平,我跟茶花投奔你去。”

说着,傅霖钧抚了抚山茶花的脑袋,“到时候,你可以去二姐的女子学校读书。”

山茶花瞬间僵化,为什么一定要读书?

学渣表示头疼!别提学习,提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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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帅府。

江映乔回了大帅府之后,坐在她和傅洛渝的小套房里,静静坐了一天。

一直到天黑,泪也流干了,脑子也想清楚了,她不可以离婚。

这么多年,怀不上孩子,也检查不出毛病来。若是离了婚,回到娘家,她姆妈是津城海关衙门总长的姨太太,不是正妻,本就在家里抬不起头,又不得父亲的宠。

若是她这次离了婚回娘家,娘家大太太,还有其他姨太太还指不定怎么挖苦她呢!

再嫁也不可能嫁的比傅家好,而傅洛渝转头再娶,也必定有名媛上赶着。

她的日子必定水深火热,绝不能离婚。

想到这儿,江映乔坐在手摇式电话旁,拨通了娘家的电话。

“是我,三小姐,让阿爸接电话,我有要紧事。”江映乔带着哭腔对家里接电话的佣人道。

很快,她父亲接了电话。

“阿爸!”江映乔哭得惨烈,“阿爸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傅洛渝要休了我。我不想离婚,所以您得帮我。

这周六,傅家新开的辉煌山庄办开业盛典,到时候您一定要拿出一样咱们家最拿得出手的礼物亲自送过来给我公公。